本文作者:qiaoqingyi

文学艺术的基本精神(文学艺术的内涵)

qiaoqingyi 02-10 131

图|陈业伟

巴基斯坦Snowlake(雪湖)

在我的旅程里Snowlake如此与众不同,

不被人所知的地球角落封存着我美好与惨痛的回忆。

原标题:固定与流通

文|汤浅

  从“五四”运动开始的一百年,是西方理论话语大举流入中国的一百年。从欧洲近代文论到以俄苏文论为主的马克思主义文论再到20世纪西方文论,可谓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涓涓细流在21世纪的中国融汇贯通成具有中国特色的文论的汪洋海洋。我国的学者有人欢喜有人忧:一边是开心的望洋兴叹,一边是焦虑的顾影自怜。面对西方文论的“滔滔不绝”的流通,我们固定的本土古代文论将何去何从?是该把目光的的焦距往回缩固定在古代文论上,还是该在“他者”的视角介入下建立“全球视野”?这在文艺界是值得热议深思的问题。

  一、流通对固定的冲击

  “五四”时期是20世纪第一次面对大规模外来文论的冲击,这一次主要是以当时最先进的欧洲文论为主,引进了当时最重要的三大文艺思潮:现实主义、浪漫主义、现代主义。而俄苏文论对中国革命文学理论批评的影响于“五四”时期直到新中国成立后17年。改革开放后,80年代开始,随着文学回归自身、对文学审美本质的强调及主体性文学观念的确立,中国文论迎来了继“五四”之后的第二次外来文论的冲击。几乎把20世纪近百年的西方文论全部介绍引进到了中国。如象征主义、表现主义、俄国形式主义、精神分析、直觉主义、意识流、新批评、现象学、存在主义、原型批评、西方马克思主义、结构主义、阐释学、接受美学、解构主义、后现代主义、后殖民主义、新历史主义、女性主义及文化研究等等可谓是“乱花渐欲迷人眼”。

  于是曹顺庆提出中国文论患了“失语症”。即中国现当代文艺理论基本借用西方一整套话语,而没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独特话语系统。我们一旦离开了西方文论话语,就几乎没办法说话,活生生一个学术“哑巴”。也就是说离开了西方理论或西方名字,我们就不会讲话。这就使得文化自信大受影响,从而产生了现代性焦虑。曹顺庆面对大量的引进国外学术思想资源,国外学术思想成了我们的风标,导致我国的当代文学理论缺乏了应有的原创性和独创精神的症状可谓是痛心疾首。所以他主张召唤激活被束之高阁的古代文论。这一主张一方面得到支持,如童庆炳老先生就十分看好古代文论的现代转型。另一方面又遭到种种质疑如社科院副院长张江先生认为“此乃强制阐释论也!

  距离“失语症”的提出已20年之久,该话题依然热议不断,一如既往的时不时的刺激着各大学者的神经。可见西方文论的流通对我国本土文论的冲击之深之久。但我们是否该停下对西方文论的“狂追”而变成“猛打”让它们随它们的“上帝”一起死掉,关上西方源头的阀门,然后回到自己的书斋潜心研究固定的古代文论?由张口闭口的尼采、福柯、詹明信、斯皮瓦克、德里达换成“神韵说”、“格调说”、“性灵说”等等?其实,流通永远有其必要性。

  二、流通的必要性

  也许不少人误读了“失语症”,即便是误读,我相信对于这样一位忧心中国传统文论命运的令人尊重的学者,大多数人还是报以理解的心态的。但还是应该把西方文论的流通视为理所应当水到渠成的事情。原因如下。

  第一点:比较文化的基本常识告诉我们,任何一种外来文化进入本土,都不是原汁原味的输入,而必然经过“文化过滤”。王国维、鲁迅、朱光潜、宗白华、钱钟书等,哪个不是由接触到了西方文化,才开始自己的独有的理论建构?而他们并没有“失语”,恰恰相反,是既做到了中西融会,又做到了综合创新,可谓是真正的中国作风与中国气派。所以,问题不在于用怎样的话语说,而在于这种话语以及这种话语所承载的思想对于本土问题的解释能力(阐释的有效性)。所以应当用一种更加开放多元的观点来看待“失语症”引发的文化认同与重构传统,而不是孤立的捍卫民族传统文化。董学文教授认为“失语”一词武断的抹杀了近一个世纪以来中国文学理论建设做出的成绩。实际上,文学实践已使得中西文论得到了融合。中国文论并非是人云亦云的“西方化”,而是进入了“化西方”的全新历史阶段。

  第二点:童庆炳认为除《文心雕龙》这类“体大思精”的少数著作外,中国古代文论著作表面上看起来是零散的、经验式的、随感式的、直觉式的、点到为止的。那么在不借鉴西方文论的情况下,古代文论是否可以独自承担阐释当下五花八门的文学作品,网络文学,读图时代的作品?不可否认,中国古代文论有精华的美妙的只有本土人才能心领神会的思想观念,同时也有巨大的被挖掘的潜能。但西方文论的流通并不是淹没或溺死扼杀我国古代文论的深刻思想,而是为将要干涸的古代文论注入新鲜血液,与古代文论合流,使它重新焕发生机,获得再生。所以,当我们谈到社会历史批评时,既可以借用丹纳的三要素“时代,种族、环境”也可以运用孟子的“知人论事”。当运用别林斯基说的“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的时候,也可以想起老古人董仲舒所说的“诗无达诂”。所以欣然的接受了西方的流通,使得我们的还是我们的,西方流传到我国的也是我们的,总之都是我们的,为我所用更何况学术没有国界。那么我们该如何处理好固定与流通的关系呢?

  三、如何处理流通与固定的关系

  在对待“中/西”关系上一直存在着二元对立的思维方式。由于人为的设定了一个“中”与“西”,“自我”与“他者”,因此,在近代以来的“西学东渐”中,把西方文化与文论的引进输入流通简单理解为“全盘西化”,看不到文化演进过程中的多种因素之间的对话、妥协、互动的复杂关系。即“他者”视角的介入,并不是非此即彼的选择过程,而是呈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复杂关系。

  当然了,除了对西方文化理论的认同和借用之外,也要保持了对传统文化资源的应有的尊重和理解,以更为开阔的胸襟迎会吐纳世界上一切优秀文化精华,以反思性建设性的姿态和对话的意识汇入到人类文化发展的历史潮流之中。因此新世纪的文学理论讲述,应该有一个较高的理论起点。这个起点既不是嫁接在西方思想的地基之上,也不是回到古典。一味西化或闭门造车都不是明智的选择。而应该是在全球化视野和本土化建构的张力平衡当中立足于中国问题的阐释,在适当的“阐释的焦虑”中对异域思想文化资源的开发和利用,从而走向和构建具有精神多元的、主体间性的、沟通和对话机制的、全球性特征的现代文艺理论形态。(完)

  参考书目:

  刑建昌:《理论是什么—文学理论反思研究》

  毕日生:《二十世纪西方文论中国化道路论略》

  

封面图|朱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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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情书好久没有收到来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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